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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九七九年那是一个春天,有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,神话般地崛起座座城,奇迹般聚起座座金山.....”
一首《春天的故事》,将我们带回到那个经济大崛起的年代,望着如今深圳、珠江等经济特区的繁荣,我们总是不禁会怀念起
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------邓小平同志。
也是邓小平同志这奉献革命的一生里,有一点足以使诸君泪目,百家无争--------
自革命后便再也未归家。
“哥哥说既然参加革命了,以后就不能回家了,也不能顾家了。”
这是
邓小平同志的弟弟----邓垦
回忆哥哥时所说的话,邓小平同志干革命那年,邓垦老人仅有8岁,但说起小平哥哥,邓垦老人却是记忆犹新,对自己这位哥哥仍然饱含热泪。
而这背后的辛酸,还要从上世纪的四川说起。
兄弟情深,同承父志
1911年11月时,邓垦出生在四川牌坊村的邓家,刚出生的他在邓家排名老三,邓小平比他年长七岁,是家中的老二,在他们两兄弟之上还有一位姐姐,名叫邓先烈。
而他们的父亲名叫
邓绍昌
,是一位旧社会的思想进步者,先前在成都政法学校念书,后又到广安县教书并组建了家庭。
在邓垦出生那年的5月,正逢腐朽清廷与英、法、德、美四国银行团签订
《湖广铁路借款合同》
时,西南地区的一干铁路线均被出卖。
思想进步的邓绍昌面对清廷的软弱行径,依然加入了当地的
“保路运动”
,后又加入革命军,积极投身民主化中国的革命。父亲的爱国行为,给邓氏兄弟两很大的启发,他们从小便立志要如同父亲一般无畏。
不过好景不长,邓绍昌正直的品行,使他对上级的贪腐行为极为不满,甚至多次提出抗议,影响到了不少上级的贪腐利益,贪腐分子将其视为了眼中钉,并借机免除了邓绍昌军职。
邓绍昌被除去军职后,深知已被贪腐分子盯上,为了保护家庭不受牵连,他选择了逃亡重庆避祸。
失去了邓绍昌的支撑,邓家的生活异常艰难,其妻淡氏扛起家庭的重担,而那时邓垦只有三岁,看着母亲的劳累以及弟弟的年幼,仅有十岁的邓小平成为了家中顶梁柱,从小就懂得要保护家中妇孺。
有一次,不会写字的淡氏到地主刘家,请求他们为邓家写上一副过年对联,不想刘家竟欺淡氏不识字,为其写了一副挖苦邓家的对子。
当时淡氏与姐姐没有文化,邓垦年幼更是不识字,刘家地主此举摆明就是欺负邓家,
年仅十岁的邓小平发现这件事后非常愤怒,坚持要去找刘家理论
,但其母淡氏拼命阻拦,劝其不要一味动粗,家中实在妇孺众多,无力与地主相抗。
邓小平听闻母亲的话语,一时间悲愤交加,他毅然将挖苦的对子撕碎,重新去买了红纸,自己写下了当年的过年对联。这件事让邓垦记忆犹新,他一直认为自己最幸运的事情,就是有一位好哥哥。
刘家的欺负,让邓氏兄弟明白了读书的重要性,两兄弟相约努力读书,邓小平作为哥哥时常帮助年幼的邓垦开蒙,帮助他解答疑难,还指导他多读圣贤名著,以后一定要做一位像父亲一样的进步人士,而这也让邓垦更加仰赖哥哥了。
1918年时,邓小平考上了当地的广安县立中学
,邓垦为哥哥的考取而高兴,但邓小平却始终也开心不起来,当时已值邓父避难五年,邓家已经到了举债度日的境地,如今邓小平虽然考上了中学,但高昂的学费却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。
这时,邓绍昌从重庆写来了一封信,邓垦回忆哥哥看信时候的样子,先是一阵好奇,然后越看越开心,最后合上信件时,已是一副坚定的样子。
原来,
重庆正在开办留法勤工俭学预备学校
,他们招收“智志双备”的中学青年入学,学制一年,毕业后赴法留学。在重庆的邓绍昌得知此事,立即捎信回家,让小平到重庆入学。
邓垦不知道邓小平为什么会开心,但眼见哥哥开心,邓垦也就笑了起来。可是,淡氏却不这么认为,耳闻丈夫邓绍昌的:
“将先圣(邓小平)送到大地方的学堂去。”
淡氏的内心就是一百个不愿意,作为母亲的淡氏并不愿意自己的儿子远去,她只希望孩子们能够在自己身边,所以,
她阻止了邓小平到重庆读书。
“我母亲非常疼爱小平。她就是希望小平长大以后,能主家理事,不愿意小平远离。”------
邓垦每次想起这段光阴时,都会感慨万分,自己的这位哥哥对于邓家来说太重要了。
但“倔强”的邓小平又岂是容易屈服的,
他毅然决定用绝食的办法来反抗母亲的决定
,邓垦眼见哥哥在房间里不吃不喝,就跑去告诉母亲淡氏。
心软的淡氏见邓小平心志坚定,最终股天下配资股票配资平台只能无奈地答应了。
“那时候四川农村人出门,背个包袱,里面有几件换洗衣服就行了。”------
邓垦至今依然记得哥哥离家时的样子。
而也正是这一走,再回来便是78年后了。
留学少讯,登报寻兄
自从邓小平奔赴重庆后,邓垦就再也没见过哥哥了,期间只有父亲邓绍昌回来过一次。
由于当时赴法留学还需
300大洋学费
,所以邓绍昌回家是为邓小平筹措学费,但变卖了邓家田产也不足够,无奈的邓绍昌只能选择向岳父母家借去。
但这一想法遭到了淡氏的阻拦,但这并非是淡氏小气,而是淡氏认为父母并不会出借。
原来,在邓绍昌避难期间,邓家曾数次濒临绝境,一度走到了揭不开锅的境地,当时无奈的淡氏带领邓垦前往家境殷实的母家,希望母家能够贴补吃食。
谁知,母家认为邓绍昌今生已无希望,便拒绝了对女儿的贴补,淡氏看破了父母的心思,当即携邓垦离去,再也不登母家之门。
邓绍昌也深知母家的势利,但为了邓小平的学业,他只得选择硬着头皮试一试了。
他只身独上岳父母家中,一开始岳父母是坚决反对的,拒绝外借一分钱,但邓绍昌转而向他们介绍邓小平光明的未来,诸如留学归来就能做官等等。
一向势利的岳父母权衡利弊后,才勉强同意为邓小平补齐了学费,也是邓绍昌的多方努力,才终于让邓小平得以远赴法国留学。
1920年夏,凑齐学费的邓小平登上了“鸯特莱蓬”号邮船赴法国勤工俭学,在此期间认识了聂荣臻等同样的进步青年,为之后的革命道路打下了基础。
不过,邓垦对此并不知情,因为哥哥在远赴法国留学后,很少给家中写信,好容易写了封家书回来,还是给家中出难题:
“他是给家里扔了两个‘炸弹’哟。”-----邓垦对这封家书的内容依然清晰
原来,邓小平在写回广安老家的家书中,给邓家布置了两个“任务”,首先第一个就是
解除自己的封建婚事------娃娃亲。
“娃娃亲”在当时的四川十分流行,所以邓小平也不例外,邓绍昌看到书信深知其子大志,所以当即前往了女方家中办理退婚。
但女方家见邓小平赴法留学,未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,所以坚决不愿意退婚,甚至还放出话:
“生是邓家人,死是邓家鬼”
这可给邓绍昌出了个难题了,无奈的邓绍昌只能选择将女孩认作女儿,然后又为其备下彩礼600大洋,让女孩得以再嫁他妇。
办完第一件事后,便就是第二件事了,只不过这件事让淡氏十分不能接受,这件事便就是文章开头,邓垦所述:
“哥哥说既然参加革命了,以后就不能回家了,也不能顾家了。”
邓绍昌为自己儿子的志气而感到欣慰,而邓垦也觉得哥哥十分有能力,从心底也决心想向哥哥学习。
自从写完这封家书后,一转11年,邓垦都再未见过哥哥的书信了。
1931年时,20岁的邓垦效仿哥哥的苦读,得以来到了上海求学,在他来上海前,曾听邓小平的“远亲”胡伦说起:
“邓小平很有可能就在上海”。
但上海之大,人海茫茫中何处寻兄呢,语言不通的邓垦选择了时兴的办法-----
登报寻人。
在5月1日时,邓垦找到了当地小有名气的《时事新报》,花钱让报社登了一条“寻人启事”:
“邓希贤(邓小平)兄鉴,弟已来沪,希见报速至法租界萨坡赛路辣裴德路口普庆里五十七号(今上海淡水路与复兴中路之间)一晤,弟先修(邓垦)启。”
眼见寻人启事已上报,邓垦便开始着等兄相会的日子,但他不知道的是,当时邓小平正在上海“搞革命”,不少特务分子都在设法捉拿他。
不过,如此紧迫的局势下,邓小平还是如约而至了。
据邓垦的回忆,那一天他正和同学们在公寓里聊天,突然走进了一位戴礼帽着长衫的学者,他文雅地问道:
“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邓先修的?”
虽然已有十几年未见,但兄弟情深的邓垦还是隐隐感觉到这就是自己的哥哥-----邓小平。但邓垦眼见哥哥这般隐秘打扮,还是忍住了激动,只是淡淡地回应。
而邓小平见邓垦回答,当即借故将邓垦带了出来,来到隐秘的地方后,邓垦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,一个劲地问哥哥过得好不好。
但时间似乎很紧,邓小平来不及一一回答,只有向邓垦粗略地问了问家中状况,而后便开口交代道:
“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,现在你赶快回去,立刻搬家,越快越好。不仅你自己要搬,而且你几个同学都要搬,全部离开这个地方。”
当时邓垦并不理解哥哥所说,后来才逐渐明白,当时特务已经通过寻人启事盯上了他,哥哥是冒着生命危险过来的,其目的便是为了救他这个弟弟。
而这一次见面之后,邓小平便离开了上海,前往江西的中央苏区工作,两兄弟下一次见面又是十四年后。
兄弟同道,聚少离多
或许是深受哥哥的启发,邓垦在完成学业之后,也毅然走上了革命的道路。
1940年时,邓垦受马克思思想启发,远赴延安任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图书馆干事兼延安解放日报社编辑,在此期间邓垦通过手中笔杆,为革命事业贡献了多篇文章,启发青年无数。
而如此的能力也受到了中央的重视,在解放战争前夕,随军调往了东北
任吉林地委宣传部部长。
也是在调往东北的前夕,邓家两兄弟在延安召开的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再次相见,当时邓垦就在延安,而邓小平则是中央代表委员。
因为时间紧急,二人也是匆匆见过一面,邓小平对于弟弟的选择感到高兴,兄弟二人走上了同一条道路,而邓垦也将这些时间里家中发生的事情全部告知邓小平,
其中就包括父亲邓绍昌的离世。
当时邓小平正指挥红军作战,无法到家中尽孝,但邓垦让邓小平放心,自己已将一干事宜办妥,邓小平从这时也感觉到这位弟弟真的长大了。
随后解放战争打响,兄弟二人因革命分工不同,又一次分离了。
再后来兄弟二人的再次见面便就是解放后了,当时
邓垦在泸州任职,到中央开会时便能与邓小平见上一面,邓小平几次都会邀请邓垦到家中小住。
但或许是工作的原因,邓垦感觉哥哥变化很多,不似从前那般活跃了,隐隐间有些内向,应该是肩上的担子重了,思虑也多了许多,邓垦对此十分心疼,却又帮不上什么,只能让哥哥多注意身体,老家的事情由他照料。
邓垦的话语让邓小平很开心,但因为工作的繁忙,兄弟二人一直聚少离多。
这样的光景一直到了
1997年,邓小平逝世了
,邓垦一度悲伤欲绝,
哥哥一直投身革命,78年都未曾归家
,这让他十分痛心。
原来,最初革命时,邓小平是因为担心牵连家中才选择不归家,而后则是因为公务繁忙实在无暇归家,最后“身居高位”时,则是担心归家“兴师动众”,所以一直都只能托付邓垦帮忙照料老家亲戚。
邓垦对于哥哥的不归家,内心是既痛心又惋惜,就连邓垦的妻子丁华也在邓小平的葬礼上说:
“老邓(邓垦),这下你可以带着哥哥回家乡看看了……”
写在最后(总结)
邓小平葬礼之后,邓垦时常会追思哥哥,每每想到便是满面泪痕,长叹哥哥投身革命,一直未能归家,其言语中充满了对邓小平的敬佩之情。
邓垦退休后长居深圳,这里有一座邓小平的铜像,年老的邓垦时常独自一人在铜像前静坐,时而思念小平哥哥,时而追忆年少时光,有时又无奈叹息,邓垦对哥哥的过世实在太难过了。
最终,2017年时,邓垦也在深圳过世,他如同哥哥邓小平一般,将骨灰撒向大海,撒向这片他深爱的山河。
发布于:天津市